月予初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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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数瑞角/二次函数z】挖出来千年之前的男朋友

“左奇函,你可是我挖出来的男朋友”

考古系得意门生张函瑞 X 端庄雅正古代学者左奇函


*非专业知识/微文言文对话/现背

*私设/ooc/勿上升/4.5k+






某高校的考古学教授终生未曾娶妻嫁人,教授本人面相和善为人热情开朗,但却拒绝了很多男男女女的的示好,每次的说辞都是那句“我已心有所属,只远在天边”,话虽如此,但从没人见过他心上人的样貌。


张函瑞结束一天的课程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相框,照片上是一张由他自己考古出来的一副字画拓印,至于真迹,自然是在博物馆里躺着,他看着照片逐渐陷入了回忆……


那是张函瑞第一次下地考古,虽然是给老师当助理但他还是很激动,所以当老师临时被调去另一个刚开发的区域考古,在老师的吩咐下,只留下张函瑞和其他几位学生在这里做简单的清扫工作。


突然他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一般,放下手中正在清扫尘土的刷子,换上了小锤子和小挖勺来对眼前的土块开始了进一步的挖掘,因为是第一次单独实操,所以张函瑞十分的小心,因为他与其他几位是背对着的,所以后者并不知道他具体在干什么。


没人打扰也没人阻止,张函瑞就自己干着自己的事情,后来的日子有人问道他当时为什么会这么做,他的回答是自己也不知道,对他来说就像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在指引他。


在一段时间的挖掘和清扫之后,一张被前人装横好的字画展露在张函瑞的眼前,他将字画旁边的尘土用刷子拨开,小心翼翼的用双手将自己端起来放在一旁的储物盒里。


这时他的手指好像被什么东西划伤了,一滴鲜血从伤口渗出来滴在了字画上,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快得让张函瑞以为这是一个错觉,但手套上的划痕又在告诉他事情发生的真实性。


这时有同学站起来活动身体,眼睛瞥见了张函瑞放在盒子里面的字画,他招呼其他同学叫来了老师,老师让张函瑞将盒子放在不远处临时搭建的文物存放处,就让他们出去了。


晚上,老师叫张函瑞留下来,和他一起观察这些文物,老师带领着他一步一步观察着这些按规律摆放的文物,并让他用纸笔记录下来需要修缮的地方,后期他还要去学一些简单的修复工作。


考古这个专业的学生本来就少,大多数学生选择这个专业是因为喜欢的就更少了,在这届学生中,更是只有张函瑞一个人愿意继续攻读,这就是老师为什么喜欢张函瑞的原因了。


两人一直熬到大半夜,老师已经年过古稀身体不如张函瑞这个大学生,在后者的劝说下老师交代了他一些事情就去休息了。


正当张函瑞开始仔细观察字画有无严重破损时,耳边传来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敢问汝为谁?”


这声音好像打破了冗长的时光,穿越时空的隧道,带着现代人对古人的刻板印象,直击张函瑞的耳膜,给他带来重重的一击。


听声音大致就能想象到一位身穿素色的长袍,拿着一把墨色山水画的折扇轻摇说话的样子,一副清雅的模样,对张函瑞总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我叫张函瑞,你是谁?”张函瑞有些戒备的开口,说话时还不停地转圈看着自己地四周,“你在哪?我怎么看不见你?”


“吾名左奇函,今在家。”左奇函也很疑惑,“吾亦不见汝,何言之怪也?”


“你也看不见我吗?”张函瑞很是惊诧,但是平日里看多了各种穿越小说的他,却已经慢慢接受了,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和你时刻在进行着通话,别提多酷了。


他一边和左奇函解释起来,一边收拾着随身携带的东西,张函瑞提到了那个由自己挖出来的那幅字画,后者突然问他:“可有见署名者乎?”


张函瑞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嘴里塞着小面包,有些口齿不清的回答他:“还没呢,要等明天回到研究所先做一些处理,才能看清楚上面的字……”


“尔识字画之隙邪?”左奇函颇有兴趣的问他。


“当然啦,我的记性可好了。”张函瑞咽下口中的小面包,开始向左奇函详细说明了一些细节,“那个字画上有墨水滴在纸张上面的痕迹,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感觉就是这样的,具体情况还要做进一步的处理……”


“墨滴?”左奇函陷入思考,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抓了件披风就从床上爬起来冲到书房,在看见书案上还未完成的字画放心了。


只见字画上有一滴墨水正好滴在了纸张的角落,虽是不起眼的地方,但是却破坏了左奇函本来想空着的留白,可是他在和张函瑞的交流中,突然有了一种很新奇的想法。


他在墨点的地方,以其为根本画了一个和田玉作为天空的一轮明镜,顺带还在附近的山顶上加了一间小屋子以及很细微的几根翠竹。


那边左奇函刚改完,这边储存在帐篷里面的书画也发生了相对应的改变,唯一不同的是多了被年代洗刷过的痕迹。


在书房修改的左奇函已经接近忘我,甚至还忘记了千年时空之外的张函瑞,后者也并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听着毛笔在纸张上摩擦的“沙沙”声,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左奇函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轻声呼唤着张函瑞的名字,但是后者并没有回应,于是左奇函也老实睡下。


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面都是张函瑞向他描述未来的样子,他想象不到在天上飞行的鸟,人与人即使隔了很远也可以实时聊天……这些左奇函想都不敢想,但是自己不正是在和千年之后的人实时聊天吗?说不定他们也是这样的呢?


次日,张函瑞洗漱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储存室看昨天挖出来的文物,仔细检查后在进行装箱,将它们运回专业的实验室,做进一步处理。


等他检查到那副字画的时候,张函瑞感觉很奇怪,明明昨天晚上看的时候还是个半成品,怎么一个晚上之后就成了市价翻了不止一倍的完美成品?


他不明白,在心里嘀咕着什么,却被左奇函听见了,他回答了张函瑞现在所想的问题:“多亏君话,昨夜将其成之。”


这时,张函瑞突然反应过来,那边左奇函做的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改变历史走向,这幅字画就是最好的证明,想到这里,张函瑞很严肃的和后者对话:“千万不能和人说我们能对话这件事,也不要随意改变事情的发展变相,可以吗?”、


“其为自然也。”虽然左奇函不知道因为这幅画张函瑞那边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答应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左奇函总是会下意识相信这个只聊过一次天的人。


在张函瑞静心修复文物的时候,左奇函就陪着他在书房作画写文章:左奇函是官员,当他在上朝的时候,张函瑞更多时候是端着一杯提神的咖啡,翻看着相应的典籍……两个人的生活看似没有交集,但却处处又是对方存在的痕迹。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之后,张函瑞这天对着洗漱台上的水坑发呆,突然他好像是看见什么一般,疯狂在脑海里面叫着左奇函的名字:“左奇函,左奇函!你现在是在池塘或者河边吗?”


“芙蓉塘之开,而与家赏花于池侧。”左奇函向张函瑞耐心的解释着,“听之气甚急者,得何事乎?”


“你那边居然也是夏天吗?”张函瑞听到回答之后喃喃自语,“没事,就是我感觉自己能隐隐约约看见你了。”


这次轮到左奇函震惊了,他一直都挺想亲眼看看张函瑞真正的模样,不是他自己在脑海里幻想出来的,而是实打实看见的,如果还能更贪心的话,他甚至希望自己可以触摸到张函瑞的每一寸肌肤。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天晚上,左奇函总是会梦到一位男子与自己在床榻上做着深夜不为人知的运动,但是却怎么也看不清身下人的五官。次日起床,被褥上的湿润仿佛是在告诉他,夜晚在梦境里的疯狂。


“诚哉?”左奇函迫不及待询问着张函瑞,想要得到证实,“彼见吾今何为乎?”


说完,左奇函拂袖就坐在了池塘边上,伸出手将平静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这边的张函瑞带着些许疑惑的语气:“左奇函,你是在玩水吗?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为尔似真可见我,”左奇函心里瞬间笑开了花,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柔和了不少,“何为不见尔之状?”


“可能是你那边有人在?”张函瑞想着可能出现的问题,于是给左奇函商量着可行的对策,“要不,你晚上一个人的时候试试?”


“好。”左奇函一口应下。


夏天夜晚伴随着蝉鸣逐渐与人一同入睡,左奇函却从床榻上起身披上外衫径直走到池塘边上,他在脑海中叫唤着张函瑞的名字,在得到后者的回应后,不一会在水面就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张人脸。


他的眼睛大大的,皮肤也很好,不知道为什么左奇函想到了丞相家中那只御赐的白色波斯猫。他的想法自然是被张函瑞听得一清二楚,但身边的人也经常说这么说,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位古人说像小猫咪,一种奇怪的悸动感油然而生。


这天夜晚突然起了大风,但是左奇函却不舍回房,因为他想看见张函瑞最真实的模样,他想把他的模样装到自己的脑海中,刻进自己的记忆里。


最后还是在张函瑞不断的劝说和保证之下,左奇函才依依不舍走进了房间。经过这么一遭,左奇函的身子就有些遭不住了,直至晌午才有下人发现了已经发烧的他。


下人连忙通知了夫人叫来了大夫,夫人趁机又叫来了已经为他挑选好的一位门当户对的小姐,大夫瞧了瞧说只是常见的风寒之症临走前开了几副药就离开了。


大夫前脚刚走,后脚小姐就来了。这位小姐对左奇函一见钟情,千方百计才让他父母接受了自己。


夫人拉着小姐的手,让后者好好照顾还在昏睡之中的左奇函,说不定一醒来就对她心生好感了呢?小姐满口答应。


她耐心的照顾着左奇函,但是此时后者的脑子里全是张函瑞的脸和两人前些日子交流的对话。小姐实在是熬不过去了,靠在床幔打了个盹,左奇函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


左奇函一直知道自家父母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将小憩的小姐轻声叫醒,坐在床上对她行了一礼,哑着声音向小姐道谢:“吾知小姐汝意,正我已有心上人,恐负小姐意也,此次多谢小姐,之后当报小姐恩也。”


这位小姐也不是什么蛮横无礼之人,她站起身来在一旁思忖了会,后退了几步盈盈向左奇函行了一礼:“女乃祝公子早迎君子。”


左奇函坐在床上抬手对小姐行了一平礼,后者也退出了他的卧房,一直在另一头关注左奇函的张函瑞突然就起来了八卦之心,喋喋不休的问着:“这位小姐长得怎么样啊?她是喜欢你吗?你感觉她怎么样啊?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左奇函在他提问的时候,顺手捞起旁边的书籍翻看了起来,感受到张函瑞安静下来之后,方才淡淡开口:“问毕乎?”


张函瑞躺在坐在餐桌旁思考了一会,开口:“昂,暂时是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小姐长相佼好;其有意于我,而吾不觉之;愚谓之小姐外慧中,正谓之大家秀典……”他顺着张函瑞问题的顺序一一回答下来,但左奇函却在最后一个问题,反而是问了后者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尔以为断袖之癖矣?”


当听见左奇函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心情隐隐有些期待,他在期待左奇函喜欢的人是他,但想想有感觉不可能,两个人不仅相差了千年的时差,他更害怕的事两人思维三观的截然不同。


张函瑞摇摇脑袋,暂时将脑海里面稀奇古怪的想法抛开,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他:“我认为,这也是爱情吧,只要是两个人相互喜欢,他们不在乎对方的性别不就好了?爱情这件事的侧重点是两个人之间是否心意相通,并不是性别。你呢?”


左奇函听见张函瑞的回答之后,稍微沉默了一阵:“瑞兄,吾觉己之好为不可者……”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不高,张函瑞心脏也是一紧,他既期待从他口中说出自己的名字,又害怕别人的名讳由他说出来,在不经意间,他已经被左奇函的一字一句牵着情绪走了,张函瑞有些愣神的问他:“那……他是谁啊?”


“你。”左奇函说出这个字的时候,仿佛是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勇气。他也在害怕,他害怕张函瑞接受不了自己的爱意,他害怕自己的喜欢会让他感到困扰,他害怕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张函瑞有些不敢相信:“我?”又问了几遍,在得到左奇函确定以及肯定的回答之后,两人慢慢道出自己最真实的心意。


后来他们发现,只要在没人的时候两个人看向水面或者镜面就能看见对方,于是有时候他们会对着镜子发泄自己的欲望,看着水面和对方诉说自己的心事。


“左奇函,你可是我挖出来的男朋友。”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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