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予初笛

请允许我成为你的四季
主复函/奇文
盐系奶泡珺/盐系珺珺

【奇文/气温】BLue Blood

“等我回来我就娶你,即使是一具尸体”

微病娇血族公爵左奇函 X 为爱战损公爵夫人杨博文


*血族背景/非典型直掰弯/私设/ooc/勿上升/6.1k+

*番外/免费粮票解锁/博文重生/0.8k+

*杨博文六一生日贺文




中世纪的古堡在这个时代显得庄重又有些格格不入,杨博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来到了这里,他看着把自己囚禁的金色鸟笼陷入了沉思。


房间里的陈设很像书里形容的中世纪贵族的城堡,透过窗子向外看去,可以看见其他的尖顶建筑,部分尖顶上还挂着红十字和十字架,那应该就是医院和教堂了吧。


杨博文绕着笼子的边缘走了一圈,发现这个鸟笼时间在一个大房间里的,看笼里和笼外的摆设可以明显看出来,这原本是两个房间,可不清楚为什么中间的墙壁被人拆掉,变成了一间更大的房间。


正当杨博文拿着地上捡到的一根细而有韧性的钢丝想撬开鸟笼锁的时候,大门开了,走进来一位衣着华贵年纪与他一般大的少年,少年端起放在阳台上的红酒喝了一口随后慢慢走近鸟笼:“别白费力气了,那是指纹锁。”


“……哦。”杨博文闻声抬起头,默默将拿着钢丝的手放在身后,冲他干笑两声随后就是满脸的戒备,“你是谁?这是哪?我怎么在这?你想干什么?”


“问题挺多的还……”少年走近,手伸进鸟笼握着杨博文的手腕,另一只手抢过了他手中的钢丝,这个姿势很是暧昧。


从远处看就像是少年将他圈在怀里蹭着他的颈部撒娇,杨博文能感受到少年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尖,酥酥麻麻的,瞬间就红了耳尖。


少年是故意这般的,他注意到杨博文已经红透的耳朵,于是在他的耳边轻笑一声,随即退后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远。


少年弯弯嘴角,把玩着手中的那根钢丝,转身坐在了离杨博文不远处的椅子上,不急不忙地回答他的问题:“我叫左奇函,这是我家以后也是你的家,你在这里用你们地话来说叫‘认祖归宗’,我想让你做我的夫人。”


左奇函倒是出乎他意料的老实,按照顺序回答了他的问题,虽然回答得模棱两可没什么实质性作用,突然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再次反问:“我做你夫人?有没有搞错?我是男的,我喜欢女人!”


“没事啊,取向是可以后天改变的。”左奇函倒是显得满不在乎,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抬手勾起后者的下巴,语气突然变了个语调“而且你必须接受我,也只能接受我……”


杨博文反应过来抬手打掉左奇函的手,丢给他一句“不可能”就转身到了鸟笼中央的大床边上坐着。


杨博文是个孤儿,从小性格就很好待人处事也是极为好的,第一对夫妇将杨博文带回去之后不到一周就将他送回了福利院,那时的他泪眼婆娑的问夫妇为什么不要他,夫人摸着他的头蹲下身子,温柔的告诉他:


他的血液是罕见的蓝色,到时候会有人来接他回去的,还告诫他蓝血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院长妈妈,否则就会变成实验室里的研究体,不再拥有自由和自己的思想。


那些话小博文并不是很明白,但是他在电视里看到过实验室里的人,穿着白色大褂拿着各种仪器用小动物做实验,他不想成为那些像小动物一样的人,于是他将这些话藏进了自己的心里,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


在杨博文真的将自己的血液是蓝色的这件事认证之后,偶然一次听见院长和研究所里的人打电话,原来院长的丈夫就是研究所里的人,不知从哪里知道蓝血之人就在福利院之中,由于不能光明正大的调查和抓捕,他们只能暗中进行,等他们查出来的时候,杨博文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左奇函打开指纹锁走进鸟笼,走到杨博文的身边坐下,从腰间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滑坡了自己的的手臂,瞬间就血液就从伤口渗出,铁锈的味道围绕在二人的鼻尖,杨博文眼睁睁看着从左奇函的伤口处流出蓝血,最后伤口逐渐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杨博文有些震惊,他还不了解左奇函,或者说这一类人。


左奇函大概知道他在疑惑些什么,于是他眼神盯着杨博文慢慢解释起来:


“我是血族,通俗点就是吸血鬼,当然你也是,我们是一类人。我们是上世纪欧洲纯种吸血鬼在东方的分支,我们完美融合了东西方的优点,除了不能在强烈的阳光下暴晒,从外表看起来我们和普通人无异。


蓝血是我们的象征,是一种高贵神秘的颜色。我们大多数都有着可以自愈的能力,至于你还没有接受我的初拥,所以无法觉醒能力,在你身上体现出来的只有不算纯正的蓝血,但只要接受我的初拥之后,你真正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我的未婚妻……”


听了左奇函的话,杨博文似乎是理解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突然成了一个男人的未婚妻,对方还是个吸血鬼,有着和自己一样的蓝血,他对视上左奇函看似冰冷没有温度的眼神:“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未觉醒的血族,是我的命定之人。”左奇函特别喜欢勾杨博文的下巴,他强迫他偏过头,露出后者白皙好看的脖颈,好像是预知到了危险,后者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随着杨博文的呼吸频率逐渐上涨的是他对左奇函的吸引,“我来帮你吧……”


杨博文从不信命,所以他完全不相信左奇函说的话。


但是说完,左奇函却翻身将杨博文压在身下,他将他的双手交叉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禁锢住后者的手腕,一只手再次捏住了杨博文的下巴,让那诱人的脖颈暴露在他面前。左奇函用舌头舔舐着两边的尖牙,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低头就直接咬了上去。


皮肤被要破的瞬间,疼痛袭来但很快又习惯,血液顺着颈部的线条逐渐打湿深红色的床单,像是开了朵朵妖冶的玫瑰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左奇函终于从杨博文的颈间抬起头来,抬手擦干唇边的血迹,居高临下淡定的看着躺在床上失神的杨博文勾唇笑了笑:“宝贝,我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语毕,左奇函就径直离开了房间,来了两个男侍帮杨博文处理身上的血迹,他就像不喜欢别人随意碰他的身体,于是杨博文潜走了男侍,只让他们留下衣物在门口等待。


杨博文很快就清理好了自己,换上了他们准备的衣服,那是一件华贵的礼服,上面有着重工的刺绣和精美的配饰,他花费了很长时间才穿戴好,此时已经日落西山,杨博文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突然他感觉有脚步慢慢走进他,正当杨博文想转头看看是谁的时候,那人伸手环在了他的腰间,下巴也已经靠在了他的肩上:“宝贝,你真美……”


原来是左奇函啊。听到来者声音的杨博文不知怎得大脑瞬间得到了放松,但是某人痴汉般的语气实在是有些让他不太习惯,于是他下意识解释道:“我是男的……”


“我知道啊。”左奇函却是满不在乎的打断他的解释,闭着眼鼻尖不断在杨博文的颈部游离,语气中满是暧昧的味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杨博文大概猜测到了左奇函会问他刚才的事,他张口接话:“我想出去走走。”


答非所问,和初见时的左奇函一样。不过他也不恼,左奇函像是预判了他的想法,他将杨博文转过身来,让后者与他面对面站立,左奇函贴进杨博文,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额前:“等会带你去个宴会,别想着逃跑哦,我的宝贝。”


说这句话时,这语气像极了不容置疑的警告和通知,正当杨博文发呆愣神的时候,脖子上一凉像是被戴上了什么东西一样,他转过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脖子上多了一根皮质项圈,伸手摸了摸,发现四周还有机关:“这是什么东西?”


“怕你抛弃我,给你拴起来。”左奇函笑笑,笑得无辜,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有些害怕,“这边上的开关是微型电击装置,不管你离我多远,只要我一按……”


左奇函说话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开关在杨博文的眼前晃了晃,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后者已经知道他是想做什么是什么意思了。


杨博文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就去了已经换了个床单的床上,谁知刚躺上去,身体里就像是被燃烧的难受,像是很多蚂蚁聚成一团从火海里滚过去的那般,不断地噬咬感和灼烧感刺激这杨博文的神经,他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人难受的紧紧抱住自己,发出阵阵呻吟。


此时的左奇函翘着二郎腿满眼含笑地看着在床上扭动的杨博文,掐好时机叫了声他的名字。杨博文听闻瞬间转过头,看着左奇函的眼神多了一丝看到事物时的激动,并且逐渐变得有些癫狂。


可偏偏左奇函还要要继续刺激他,他慢条斯理解开已经扣好的纽扣,当着杨博文的面露出自己的脖颈朝他招招手:“过来吧,别忍耐了,我的宝贝……”


此时在杨博文看来,左奇函的脖颈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像是罂粟在不断的引诱他,渴望得到他的垂怜。


杨博文的理智尚且还有一丝残存,他不断拉开自己和左奇函的距离,可后者却站起身来不断靠近他,同时嘴里还说着话慢慢引诱他:“很难受吧?来,咬我就不难受了……”


左奇函的声音低沉好听,但是在杨博文听来却像洪水猛兽一般可怕,后者不断后退,前者就这他的脚步不断接近他:“来吧,咬开我的脖颈,吸食我的血液,成为我的人……”


左奇函不间断的引诱着杨博文,虽然后者现在没有完成初拥,但是左奇函知道他的精神防线已经快被攻破了,马上就会溃不成军,真正成为他的人,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他猜得不错,此时的杨博文的脑海里已经有两个小人开始打架,那个恶魔小人逐渐占了上风,它吞噬掉杨博文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驱使他的身体慢步向左奇函的方向走去,后者张开双手,看准时机将他抱在了怀里。


杨博文也顺势抱紧左奇函的腰,低头在他的颈间蹭了蹭,直接张口就咬了下去,牙齿咬破皮肤传来的痛感并不多,他看着杨博文不断吸食着自己的血液,嘴角露出一抹笑,伸手揉了揉杨博文的发丝,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像哄小孩一样:“慢点,别急……”


不知过了多久,杨博文从左奇函的颈间抬起头来,理智也逐渐恢复,他推开拥抱自己的人退后几步,抹了抹残留在唇边的血迹,满眼气愤地看着眼前的人:“左奇函,你休想!”


“呵,我还没说我想什么呢?”左奇函轻笑一声,径直走向他再次搂住他的腰,杨博文马上就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左奇函怎会让他如愿呢,于是他带有惩罚性的掐了掐后者腰间的软肉,不疼但浑身燥热,“走吧,去见见你的同胞们,说话要注意点哦。”


左奇函一边整理自己的衣领一边搂着杨博文的腰朝楼下宴会厅走去。


宴会厅里,灯火通明与窗外的黑夜形成鲜明对比,人人不管男女穿着华贵精致,手里端着的红酒杯,在灯光的照射下显示出异常的模样。


杨博文只是看了一眼,就脑补出了普通人在地窖里被他们放血的情景,幸好左奇函及时打断了他的想象:“别胡思乱想,只是普通的红酒。”


末了,害怕由于杨博文的刻板印象比较严重,于是左奇函又补了一句:“用葡萄酿的。”


杨博文被左奇函搂着腰走下旋转楼梯,众人的视线都尽数落在他身上。杨博文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向自己身边的青年,行为举止上都写着游刃有余,他帮杨博文挡住了来人的一个又一个礼貌的问题和不礼貌的刁难。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唯一认识的只有左奇函,虽然暂时还不知道他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但是好歹就目前来说他勉勉强强也能算是个好人,虽然是有些变态的好人,但是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他。


杨博文唯一能做的就是挽着左奇涵的手臂假笑,一段时间下来他的脸都快笑僵了,后者将他带到角落,伸出另外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颚,顺带还揉了揉:“笑僵了吧?回去躺着。”


说完将手掌在杨博文的头顶拍了拍就转身返回了人群,杨博文转身按照左奇函离开时指的方向走去,他的方向感和记忆力都还算不错,很快就找到了出去时的房间,回到房间的杨博文脱掉外面最为繁重复杂的外套,随手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就直接睡下了。


宴会刚结束,左奇函就找借口先一步离开,拒绝了他们下一场继续的请求。回到房间他就看见杨博文安安静静趴在床上睡觉的模样,左奇函戳了戳他的脸颊,软软的手感很好,前者不由得笑了起来。


杨博文被他吵醒一睁眼就是这样的一幕,虽然他很好看,但是一张放大的人脸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是有些吓人的。


在接下里的日子里,左奇函对杨博文可谓是百般宠爱:杨博文不习惯血族的食物他会特意命令厨房准备他喜欢的食物;他还会带着杨博文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鸟笼自此也闲置在一边了,因为左奇函喜欢搂着杨博文睡觉,就像抱着一个玩偶一样……


只要杨博文不提出想要离开的念头,基本上前者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能实现。


在长时间的相处中,杨博文发现自己已经开始逐渐在意左奇函了,他会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胡思乱想,会为了他争风吃醋,会做一些自认为让他喜欢的事情,开始期待每次以及下次的亲密接触……


左奇函给了杨博文足够的尊重,即使有很多人让他直接霸王硬上弓,每次他只是搪塞过去并当天晚上用尽全力亲吻后者的唇,抚摸着被衣服掩盖的柔软肌肤,这就是左奇函对他做得最过分的事情了。


某天左奇函表现得异常粘人,这是他第二次不顾杨博文的意愿,直接咬破了他的脖颈,趴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身体任何一处细微的变化。末了,左奇函用带着血迹的唇贴上了杨博文:“有场战事我必须亲自去,你等我回来娶你。”


这时的杨博文还不知道左奇函说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佯装生气:“快点回来,到时候我只不定就被谁给拐跑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撒娇似的嗔怪,但左奇函好像并没有听出来,他的唇停留在杨博文的额头上并落下一个吻:“也好,我没回来你就直接离开吧,做回一个普通人。”


语毕,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重要物品交给了杨博文,转身就走,杨博文有些不明所以,他感觉今日的左奇函很是奇怪,没交流几句话,但句句都感觉像是在告别。


杨博文还没揣摩明白左奇函话里的意思,就有男侍着急忙慌得跑进来,嘴巴像机关枪一样,说得飞快:“夫人,城堡外被各个子部落的子爵带人围住了,怎么办啊?”


“公爵呢?”杨博文下意识询问左奇函的下落。


“公爵已经带兵出城了,说是有狼人一族入侵。”男侍稍微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老老实实回答杨博文的问题,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开始慌张起来,“他们要求夫人您下去,说是要……”


男侍的话说到这里陡然闭上了嘴,这可急死杨博文了:“快说,要我干什么。”


男侍深吸一口气像是积攒了极大的勇气:“要……您在床上伺候他们……”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杨博文对这些禽兽不如的家伙表示无语,他从角落里拿起左奇函为他专门准备的武器,别在腰间,昂首挺胸径直走出了城堡。


站在城堡的大门前,他感受着停留在自己身上或挑衅或不屑或猥琐的眼光,打心底的直犯恶心。


杨博文在此前也是个暴脾气,二话不说直接拔出长剑架在打算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一位胖子爵的脖颈上,语气冷冰冰的,像是腊月的雪:“按照规矩,你应该跪着叫我一声夫人。”


“夫人?”为首的这位胖子爵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挑衅歪嘴一笑,“马上你就不是了,要不你好好伺候本公爵,我给你赏个床奴的身份,好不好啊?哈哈哈……”


“恶心。”杨博文实在听不下去,动动手腕就想一刀抹了他的脖子,奈何他身边有个高手,速度之快力气之大直接将胖子爵给提了回去,虽然还有一条命在,但脖子上却留下了一条不深不浅的刀伤,并不纯正的蓝血,夹杂着红与黑不断渗出。


“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左奇函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你还不如老老实实从了我们。”胖子爵依旧不依不挠。


杨博文已经被恶心到没话说了,他做了个手势带领着全部人直接杀了进去,鲜血喷洒出来弄脏了他的衣服,有些许落在他的脸上,整个人完全杀红了眼,看着一个又一个敌人的倒下,看着鲜血的喷洒,杨博文竟觉得有些舒爽。


左奇函带着满身伤痕赶回来的时候,看见杨博文单膝跪在城堡的大门前,用手里的长剑支撑着,被堆叠在一起的尸体包围在最中间。


他翻身下马,一路跌跌撞撞跑到杨博文的身边,一把抱住他,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鼻下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呼吸了。


左奇函开始变得癫狂,他将杨博文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发现他的心脏已经被人剜走了,手心和脚心还被嵌入用特质药水浸泡过的长长的镇魂钉。


左奇函看着杨博文满是血污的脸,脑子里都是自己说的那句“等我回来娶你”,他命令所有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准备好了婚礼所用的一切,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教堂深情地看着眼前的棺木,自言自语:


“左奇函,你是否愿意娶杨博文为妻?从此爱他尊重他不离不弃忠诚一生,无论生和死,都不离不弃,永远支持他,爱护他,与他同甘共苦,直到死亡?”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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